傅燃无奈而温和地摇了摇头:“不行,对伤口不好。”
顾晏在旁边煽风点火:“真的,不会出事儿的,三国演义里那谁刮骨疗毒,还要喝口酒助兴呢——”
傅燃的笑容淡了:“不行。”
顾晏:“……”
说实话,这区别对待有点明显。
他拿了个酒杯,倒了一个瓶盖儿那么多,要递给岑年。岑年搓了搓手,要接过。
傅燃笑着说:“顾晏,你敢?”
顾晏抖了抖。他把快要递到岑年手中的酒杯收回,自己一口灌了下去。
“喝这个。”傅燃把桌上的乌鸡汤装进小碗里,推给岑年。
岑年摸了摸鼻子,接了:“谢谢前辈。”
然后,他端着汤碗,顾晏端着酒杯,两人一碰,很有默契地各自一干二净。
傅燃:“……”
傅燃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顾晏还在乐呵呵地:“感情好,一口闷。岑年,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可以偶尔出来喝个酒。”
他看着傅燃的表情,立刻改了后半句的口风,加重了‘偶尔’的语气。
“对了,”顾晏夹了一筷子菜,说,“你俩什么时候谈恋爱的?傅燃这人,就像是个闷声发大财的,说不定得等结婚了才告诉我们。没想到啊。”
傅燃给岑年夹了一筷子菜,没说话。
“那个,”岑年看了傅燃一眼,笑了笑,说,“我有男朋友,跟前辈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普通的同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