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微微蹙起眉:“稍等。”
他捂住话筒,对岑年低声说:“乖,这么晚了,回去睡吧。”
在短暂的慌乱后,岑年也稳住了。
他看了看傅燃的穿着,联系刚刚电话里听到的内容,猜出了什么。他想了想,问:
“前辈是要出去玩儿?”
傅燃言简意赅道:“应酬。”
“哦……”
岑年等他挂完了电话,才说:“我也需要社交生活的。”
“嗯。”傅燃摸了摸他的头,“现在太晚了,以后再说。”
“可是,前辈有很多朋友,我在S市什么都没有啊。”岑年接着说。
他低下头,眉眼落寞,显得十分沮丧。但半晌后,他看向傅燃,勉强笑了笑,摇头:
“没事,我先去睡了,前辈晚安。”
彻头彻尾是一个可怜惹人爱、独自在异乡孤苦无依的小朋友。
岑年吸了吸鼻子,转过身。
他一步步往房间里走。,数了数秒。
五,四,三——
“等等。”
倒计时还没数完,傅燃喊住了他,在他身后无奈地说:“我只是去见一个高中同学。”
他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