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那群人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岑年。他们只是借了吴端阳这么一个东风,想从岑年这边下手,没想到啃到硬骨头了。
岑年捏了捏鼻梁。
“嘉辉娱乐……”
岑年低声喃喃这,眯起眼睛。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辈子——
门被轻轻推开。
岑年眼底的阴霾一瞬间散了,与此同时,那些与他外表年龄不相符的成熟、阴沉等等神色也迅速褪去。他闭上眼睛,蹙起的眉展平,唇角微翘,似乎在做个很美的梦境。
来的人似乎以为他在睡觉,一切响动都很轻。
那个人把餐盒轻轻放在了桌上,然后,他走向床边,俯身——
“前辈,为什么你每次都能发现?”
岑年无奈地睁开眼睛。
他真是奇了怪了,在飞机上也是,这次也是,他自认他的装睡天衣无缝,傅燃却次次都能发现。
傅燃用筷子夹着一小个灌汤包,放在他鼻尖上,香味儿透过薄薄的包子皮传递而出。
岑年从床上坐起来,接过筷子。
听见他的疑惑,傅燃笑着摇了摇头,低声说:
“你一定没见过自己睡着时的样子。”
他的声音太低,岑年并没有听清。他想追问,但犹豫一下,还是作罢了。
“为什么是菜包?”岑年夹着灌汤包叹了口气。
“蟹黄是发物。”傅燃摸了摸岑年的头,说,“对伤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