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向来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是一种根本没有必要的形式主义,但每到了日子,还是乖乖被父母押到祖宅收了手机和电脑,只给他留下一个蓝屏的老人机。
这天下午,魏衍问隔壁养鸡的家里借了个摩托,开到集市边缘。老人机闪了闪,右上角慢吞吞蹦出一格信号。
他费力地按了一串数字,拨打。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魏衍蹙了蹙眉,再次拨号,仍是显示已关机。
他有点茫然地瞪着镇上的小贩,突然,手机震了震。
他几乎是立刻就接了电话。
然而,拨号的却不是他所想的那个人。
“魏衍,是我啊,老李。”是魏衍的一个高中同学。
“哦。”魏衍有些兴致缺缺。
“记得吗?咱俩以前坐前后桌的,”老李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乐呵呵道,“我没去读大学,开了家摄影工作室。”
“嗯,怎么了?”
“我这不新店开张嘛,想给老同学点优惠——”
魏衍‘啧’了一声:“别扯这些,你可没那么好心。”
“好吧,我想找岑年帮我们工作室拍两张照片,联系不上他。他最近不是很有名吗?”
“他?”魏衍蹙了蹙眉,“他那部电影还没拍完吧,怎么就有名了?”
“这……”老李以为他在开玩笑。岑年的事情现在闹的沸沸扬扬,魏衍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总之,”老李说,“我想请他来拍两张做宣传照片。”
“什么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