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却伸手拦住她。
吴端阳看他没说话,还以为岑年是性子懦弱,他反而变本加厉了:
“除了毒瘾,说不定还有艾滋病……谁知道呢,啧啧。”
整个餐厅都静了下来。
无数的视线集中在这边,气氛紧绷。
“说不定有人,”岑年越不回应,吴端阳就说的越起劲儿了,他面部扭曲地笑了笑,“为了这个主角,把整个投资公司都睡遍了,谁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
——“哗。”
与此同时,一盘糖醋排骨迎头浇下,糖醋汁顺着吴端阳的额头往下滑。
他一愣,随即难以置信地瞪着岑年,脸涨成了酱紫色:“你、你——”
岑年平静地放下盘子,笑了笑:“抱歉,手滑。”
“现在道歉?晚了,”吴端阳气得浑身发抖,“我——”
岑年做了个手势打断他:“我不是在对你道歉,是在对糖醋排骨。”
他耸了耸肩,笑得吊儿郎当。
待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吴端阳的脸色一点点发青了。
“……”
旁边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但很快停住。
吴端阳剧烈地喘息着。
他死死地盯着岑年,心中的恨意一点点蔓延出来。
他的脸色几经变换,从红变紫,最后定格在几近扭曲的疯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