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咋这么没人情味呢。”代小京教训他,又朝前排示意,“说说吧,这是干什么去?他不上课?”
“周末。”沈谓行说。
“哦,周末旅行啊?啧。”
沈谓行皱眉:“不是。夏秋他爸生日,我去参加。”
“……”代小京努力地理解了一下他的思维,发现自己理解不了,“这是什么操作?”代小京压低声音,凑到沈谓行耳边小声问,“你这是要带着他去摊牌还是砸场子?虽然夏秋要被气死我会很爽,但这也不是夏秋的生日,人家爸的生日。不然你等夏秋生日了再去砸场子吧,更酸爽。”
“瞎说什么。”沈谓行鄙视他,“不是一码事,我就是顺便带他过去的。”
“不是,哥理解不到你们年轻人的新潮思想。”代小京虚心求教,“你到底为什么带他去参加夏秋他爸的生日?”
“谁说我带他去参加夏秋他爸的生日了?”沈谓行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代小京,“我就带他过去,把他放酒店,他自己爱去哪去哪。”
“……”代小京曲折地理解了一下他的思维,问,“就这一两天你也舍不得不见面?”
“胡说!”沈谓行赶紧压低声音,又压了压帽檐,小声叨叨,“我得先让他心情好点,才好跟他提分手的事。”
代小京:“……”
代小京:“?”
卫星的思路真是一日千里啊。代小京漠然想。
沈谓行觉得自己很用心良苦了:“我自己想了想,我还是得跟他摊牌,这关系维持不下去了。但这事很尴尬,我得找个好一点的氛围。”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自己动脑子了。代小京有点无语,问:“所以你是不是还要先跟他吃个烛光晚餐?”
“分手吃什么烛光晚餐?你在想什么?”沈谓行再度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代小京忍辱负重地点头:“好了,可以,你睡觉吧,不要和我说话了,我等下是去和我爸见面,我不能在这种时候被你拉低智商。”
沈谓行也懒得理他,靠回去打了个呵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