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不悔最近一直都在沉睡,计算偶尔有醒来,也只是和桃言蹊说个两句话便沉睡了。
倒是祝新秋,话是越来越多,隐隐有晋升为话痨的趋势。
一个月之后,关于祝新秋身份的事情,桃言蹊大概拼出了一个轮廓。
不过要确认的话,她还得去b市一趟。
桃言蹊并没有告诉祝新秋她要去b市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有告诉祝不悔。
桃言蹊直接以家里有红白喜事的借口向医院请了三天假。
请完假后,桃言蹊便前往了b市。
经过一番辗转,桃言蹊来到了一个交通闭塞的小山村。
山村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年轻力壮的都出去打工了,留下一些老人与这黄土为伴,直到生命的尽头。
山村看上去很是荒凉,一眼看过去,只余下“贫穷”二字能概括。
桃言蹊拜访了在山村里的老人们,听她们讲了那些过去的故事。
那些荒凉的残忍又无可奈何的过去,那些一直埋在人们心底不愿意触及的过去,那些被一些人压在心里的某一小块当成一辈子秘密的过去。
三天后,桃言蹊回到了医院。
她回到医院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见祝新秋。
然而,等到她来病房一看,却发现祝新秋已经不在了。
经过询问,医院里的人告诉她,祝新秋在一天前出院了。
桃言蹊:???
病都没有好,出什么院?
桃言蹊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连忙查了一下祝新秋的住址,朝着那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