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微博的热搜第一在“厉深解约”、“厉深签约光辰唱片”之后,又变成了“前经纪人曝光厉深恋情”。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新的吃瓜。
“深哥刚宣布解约,你就发长微博了,这么有效率吗[微笑]微博是提前多久准备好的?就等着今天了是吧[微笑]”
“之前骂你的时候p都不放一个,现在倒是跳得快[微笑]”
“恋情方面持保留态度,但迟璐说她对厉深没有任何想法,我怎么这么不信呢[笑cry]”
“新年第一天就这么忙碌吃瓜,今年又是丰收的一年[吃瓜]”
“星耀真的很小家子气了,厉深解约不可能没给违约金吧,既然都是按照合同办事,别人一走你就在后面爆料,这算什么?[微笑]只能说厉深跳槽是对的。”
“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等厉深回应[微笑]”
“按照迟璐的说法,厉深是和大学时期的初恋女友复合了???男人果然忘不掉初恋啊[笑cry]”
“弱弱的说一句,我也觉得深哥好像是谈恋爱了[捂脸]他最近的微博都太甜了,一看就是恋爱中的男人[捂脸]”
“深哥不说我就不信[微笑]”
“真是搞不懂你们粉丝,就算谈恋爱也没什么吧?厉深都25了,连谈恋爱都不行?明星果然没人权。”
“实名怀疑厉深是因为星耀不让艺人恋爱才跳槽去光辰的[捂脸]”
“我觉得楼上好像真相了,毕竟乔以辰自己都那么高调哈哈哈哈哈!”
“不混饭圈的就不要在这里说明星恋爱没什么ok?[微笑]反正如果石锤恋爱了,我就脱粉,新歌也不会买了[再见]”
“因为厉深谈恋爱就不买新歌的,厉深的音乐也没这么廉价[微笑]你不买了我多买几份[微笑]”
“e我很喜欢厉深的歌,希望他去光辰以后能发展得更好,至于恋爱,只要不影响唱歌就好。”
迟璐的微博厉深在回家的路上也看见了,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迟璐会干出这种事,他还真是一点不意外,他把她的长微博仔仔细细地读了,里面没有提到余晚的个人信息,只说他们是婚礼上重遇的,这让他稍微缓和了脸色。
小董在厉深跟光辰签约的时候,也一起签了过去,继续当厉深的助理。车子经过丽泽公园的时候,里面还在放厉深的《park》,小董本来就些激动想喊厉深听,结果见他沉着脸色坐在后面,顿时又收了声。
还没到家,厉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厉深以为是光辰那边联系他,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他妈妈打过来的。
他把电话接起来,尽量柔和地问道:“妈妈,有什么事吗?”
“深深啊,刚才你小姨打电话过来说,她在网上看到你和初恋女友复合了,是真的吗?”
厉深跟余晚复合的事一直没告诉他妈妈,没想到现在她以这种方式知道了。厉深轻轻吐出一口气,道:“是真的。”
厉深妈妈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初恋女友,是余晚吗?”
厉深大四那年,第一次在电话里告诉她他交女朋友了,还说过年的时候要把人带回家来给她看。她听厉深的语气,就知道他很喜欢那个女孩子,也是十分高兴。只可惜没等到过年,他们两个就分手了,厉深还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去当了兵。
她一直想,是因为那个叫余晚的女孩子吧。
“你还记得她?”厉深很意外,当初的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也只是在电话里跟她妈妈提过余晚,她竟然到现在还记得。
厉深妈妈笑了一声,道:“当然,毕竟那是你第一次正式给我介绍女孩子。你当时那么高兴,我就想这个叫余晚的女孩子到底有多好,让你这么喜欢。”
厉深抿了抿唇没有答话,他妈妈在电话那头继续道:“没想到兜兜转转了一圈,你又重新和她在一起了。”
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把她放下啊。
厉深应了一声,道:“今年过年带她回家看你。”
厉深妈妈笑着道:“该不会又放我鸽子吧?”
厉深也跟着笑了起来:“不会,今年一定带她回家。”
和妈妈通完电话以后,小董也把车子开到了厉深的车库。余晚听见声音,就从阳台上往下瞧了一眼,果然是厉深回来了。
小董把厉深送到家后,自己便开车走了,厉深提着给余晚买的无妨,走进了屋。
余晚从楼上下来,看着在饭厅摆放餐具的厉深:“刚才那个是小董吗?”
“嗯,她跟我一起到光辰了。”
“哦,那就好。”余晚走到餐桌前,看了眼他带回来的吃的,支支吾吾地道,“你看微博了吗?”
厉深的动作顿了顿,点点头:“看了,虽然迟璐没有公布你的信息,但你这几天还是不要到处乱跑,如果要见工作上的人,最好把他们约到这里来。”
余晚想了一阵,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对了,刚才我妈妈打电话过来,问我微博的事。”厉深摆好筷子,依在桌前看着余晚,“我和她说今年过年带你回去,可以吧?”
余晚一愣,新年第一天她连续遭遇三个冲击,无疑见厉深妈妈是其中最大的一个。
“可以。”余晚飞快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厉深都去她家见过她父母了,过年是轮到她跟着他回老家了!
似乎是看出了余晚的紧张,厉深笑着揉了揉她头顶:“不用害怕,虽然是过年,但带你回去那天家里不会有其他亲戚的。”
“好。”今年过年比较早,余晚想着差不多要开始准备给厉深父母带的礼物了。
她正考虑着,厉深就叫了她一声:“你昨晚喝了多少酒?”
余晚:“……”
她以为发生这么大的事,厉深早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呃,也没有多少,就两杯。”余晚道。
“哦?”厉深抬了抬眉梢,问她,“多大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