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拉来的投资!”
碰!
手中的杯子被猛地砸在地上,碎的再也拼不起来,浓色的咖啡渍溅在她昂贵的羊皮底高跟鞋上,有几滴沾上了她的裤腿。
姜琳没有管,她抬起头,咬牙切齿的强调,“这,是我和叶北青的婚姻共同财产!”
听见动静的秘书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一句称呼都还没念完,就被姜琳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声音冰冷,“滚出去。”
秘书一抖,眼尖的看到了那杯被砸了的属于叶董的咖啡,立刻低眉顺目的带上了门。
即便有这一打岔,办公室里的气氛并没有好转,依旧是剑拔弩张。
叶南重插兜站在那里,平静的脸色之下,心里的情绪很复杂。
他问道,“你觉得大哥亏待了你吗?”
叶北青不是性格纤细的人,所以他处理的好公司、带的好项目、谈的了合同,却瓦解不了家庭中的交锋,不知道该怎么去权衡日益滋生的偏见,他企图一碗水端平,却没有看明白,被爱着的人求的是唯一,是特殊。
他得知投资是父母的全部积蓄,直接利落的将手中超高的原始股份一分为二,父母不要他就直接通过律师手段赠送给弟弟,后来他立遗嘱,只给自己的儿子留了一小部分资产,剩下的东西全部平分给了妻子和弟弟。
在叶北青的心里,姜琳和叶南重是摆在同一个位置的,即便家庭不断的争吵麻烦,让他年少时炽热的爱降温,变得逃避麻木;对于弟弟,叶北青是弥补和愧疚,想给叶南重补足他缺失的父爱母爱,而在姜琳表现去厌烦嫉恨之后,他自然而然的对这个弟弟付出了更多。
叶北青认为自己是公平的,他将自己手中的东西分的也很公平,每一年都会去更新遗嘱条例,把自己的所有资产都划分好地盘。
而这种公平,对于姜琳来说,就成了浇灌嫉妒的养料。
在她的想法里,叶南重是一家三口的外人,是个例外,他继承叶父叶母的财产说的过去,这已经被她认定为了给这个年幼失孤小叔子的补偿,所以凭什么还要得到二次补偿?而且连公司都是他的。
姜琳不解,也很愤怒。
叶北青第一次立遗嘱的时候,她就表达过自己的不满,可是她的丈夫说,“公司是我爸妈的,我死了,顺位继承人自然是小重,至于小重以后想给谁,可以让他自己决定,或者小远有这个能力的话,自己去争也可以,我相信小重会将位置给有能力的人。”
叶北青相信叶南重的性格和人品,正如叶南重相信叶北青无论如何也不会害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