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梦是一个很玄幻的事情。
特别是对于那些本身对现实都把握不清楚的人，但是基本上每个人都对现实把握的及其的清楚，因为现实充满了痛苦。
但是梦境就不一样，那里似乎没有那么多的痛苦。
一般在感受到极乐的那一瞬间，人的甚至是最混乱的，会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其实现实生活中就有很多的例子，比如说那些吸毒的人。
那些人吸毒，就是为了找寻那张刺激极乐的感觉，在真正的达到那种感觉之后，这些吸毒的人，就会开始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也就是我们说的，因为吸毒过量导致的致幻，这其实就是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柳子凝其实也是这样，只不过柳子凝和那些人不一样的是，那些人是清新的时候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幻想还是现实，柳子凝是在昏迷的时候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幻想？
之前华夏历史上面有一位非常厉害的哲学家就曾经提出过这一个概念，就是庄周梦蝶。
昨晚，柳子凝也体验了一把这种感觉。
在梦中，柳子凝和叶荒疯狂的做了一夜。
寻常人做梦，一般是不会记得细节的，尤其是人的长相之类的更是不可能记住，就算当时记住了，但是在几十分钟之后，也会忘的干净。
这种忘记是不受控制的，是忘记到你再也想不起来自己居然还做了一个梦。
这是很正常的。
还有一种梦就很特殊，那就是春梦。
其实这就是一个特别正常的生理现象。
每个人都会做春梦，如果有人说自己没有做过春梦，不要相信他，他可能只是忘记了，又或者是羞于承认这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春梦比起普通的梦境，更加的容易让人忘记。
如果是普通的梦的话，或许你在早上醒来，在中午的时候还能记得不少梦的细节，或是一个梦的大致的轮廓。
但是春梦不一样，你可能一觉醒来做了一个春梦，然后你想仔细回味一下，但是不到五分钟，你就会发现那些记忆在离你而去，你根本抓不住！
所谓春梦聊无痕就是这样，你只记得你做了一个春梦，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你被窝里面留下的那些痕迹，你可能都会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那个梦？
基本上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但是总有些例外。
就比如说现在的柳子凝。
如果是梦的话，那么自己应该早就忘记了吧？
如果是梦的话那么应该不会感受那么清晰的吧？
如果是梦的话自己应该不会记得那么多的细节的吧？
柳子凝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因为现在柳子凝对于昨天晚上自以为发生的那一切记得都非常清晰，包括叶荒对自己说的情话，叶荒亲吻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还有叶荒虽然不明显，但是很结实的肌肉。
这些柳子凝记得都非常清晰，让人很难怀疑自己居然是做了一个梦？
这不是梦！
柳子凝最终肯定。
因为在看到叶荒的第一眼心中就闪过了昨夜的抵死缠绵，每一个细节都记得非常的清楚，这让柳子凝在看叶荒的时候脸不由自主的就变得通红。
然后又看到自己的父母，柳子凝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解释，父母一直都是非常传统的人，要求在结婚之前不能发生关系。
但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自然是违背了父母的期望，所以在看到父母的时候自然的就哭了出来。
柳公权和柳母在看到柳子凝哭的时候，眼神都是非常同步的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