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当真是纠结极了。
要说不是吧，那不可能。
小陌就是他的小可爱！
他要是说不是，小家伙一定不再在他怀里玩耍了，恐怕以后都要不亲他了。
可是要说是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多叫人不好意思呀！
面对小陌殷殷的期待目光，老爷子实在是不忍心为了面子就说谎，让小家伙伤心。
老爷子目光飘忽，声音小小的，咕哝不清的从喉咙里发散出来：“嗯。”
“太爷爷，你说什么？”小陌偏头将左边耳朵凑近老爷子，“我听不清呀。”
老爷子可为难死了，人生第一次这么不好意思。
原先还只是淡红的脸，这会儿红的特别明显。
叶绯坐回到赵顾深旁边，笑看着小家伙皮皮的去逗老爷子。
赵顾深小声跟叶绯说：“老爷子这回可是遇到对手了。”
终于，不是他被小陌堵得心塞。
现在换成老爷子被小陌堵得心塞了。
这种苦逼轮不到自己头上，赵顾深就十分愉悦的旁观起来，甚至还欣赏起了老爷子被小陌问到为难的样子。
老爷子咳了一声，反正都说了，那就再说一遍吧：“是。”
“是什么呀？”小陌眨着眼睛，一点儿没有要放过老爷子的意思。
小家伙觉得，老爷子就是缺乏这种直击灵魂的提问！
第439章 渣老太太
等多听他问问，老爷子习惯了，也就好了。
这下子，老爷子为难的脸整个儿都涨红了。
叶绯看着怪不忍心的，小声跟赵顾深说：“要不要管管啊？”
“不用。”赵顾深正看得高兴呢。
之前他跟家里提起叶绯跟小陌的时候，老爷子说的那叫一个刚正不阿。
结果现在，可不是当时那态度了。
他想替老爷子说一句。
真香！
“老爷子要是不乐意，早就把小陌给轰下来了。”赵顾深小声说，“你看老爷子现在，把小陌护的牢牢地。别看他挺不好意思的，但心里肯定正享受着小陌对他的亲近呢。”
老太太在一旁看得嫉妒坏了。
她也想小陌在她怀里打滚儿。
老太太忙探着身子对小陌说：“小陌，来太奶奶这里啊，你是太奶奶的小可爱！”
老太太对于说这种话，可是一点儿压力都没有。
平时她对迟静思也总说呢。
小陌转头看向老太太，见老太太正挑衅的看老爷子，又对小陌怂恿道：“你看你太爷爷，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来，找太奶奶。”
小陌眨眨眼，歪头看了老太太一会儿，又看看迟静思。
登时，老太太就有点儿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到小陌问：“那我跟奶奶，太奶奶您更喜欢谁呀？”
老太太：“……”
打从迟静思生了赵顾深，就开始问她这个问题。
问她跟赵顾深，她更喜欢谁。
等赵顾深懂事了，也能问问题了，就一起问她，跟迟静思，她更喜欢谁。
要是两人分别问的，那还好。
谁问的，老太太就说更喜欢谁。
不过，也有遇到修罗场的时候。
当赵顾深和迟静思都在。
两双眼睛一起瞪着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