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触碰前, 向长宁拧了拧眉,又停下。
他不太会, 再亲又要显得很笨。
向长宁脑子现在是僵的, 转不动, 叫了姚真一声他不主动,向长宁缓慢的脑子才开始思考怎么办。
他没想好,姚真倒是动了。
嘴唇再次贴合住时,向长宁直觉可以适时放弃思考了。
姚真手掌抚在向长宁后脑,既是借着力,也是一种强势的禁锢。
唇瓣碾压中,向长宁把眼睛都闭上,喘|息失控一点点从喉咙里挣扎破出。
好喜欢啊。
呜。
腻滑的舌搅合在一起,向长宁脑子也搅合在一处,姚真动作轻缓,向长宁被吻得失神,小声哼唧着,像是一只舒服极了的猫。手抓在姚真肩背上的衣服上,被姚真逼得紧了,手也收紧死死将手下布料揉皱一团。
“哈——”
向长宁声音又低又哑,细细碎碎的,姚真喜欢得厉害。
等向长宁再睁眼,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得,躺在床上。
姚真撑着双手在他脸侧,并不压着他。
向长宁咽口口水,后知后觉姚真是半跪着的。
向长宁用额头去蹭姚真近处的手腕,姚真的体温也滚烫,被撩拨得和他差不多了。
向长宁喜欢他这种身体真实的反应。
真实在证明他是有感觉的。
“好热”
向长宁又在姚真的皮肤处蹭了蹭,伸手想去解衣服扣子,被姚真按住手。
姚真喘着粗气说:“别。”
已经这个地步,再解几颗扣子,姚真内心非常有ACD数:自己绝壁会开始考虑“禽兽”和“禽兽不如”的经典选择题。
向长宁不舒服扭了扭,又吐出两个字:“难受。”
姚真将他看着,向长宁脖颈整个还是绯色连绵,一直到衬衣领口处也不见消下去,脸蹭在他撑在床上的手腕边上,一动一动看起来可像一只小动物在撒娇。
蓦然,姚真视线定住。
室内突然就安静下去。
姚真不说话,连呼吸声都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