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会在理化办公室里当众罚站。
费辛也不会狗狗祟祟地问他:“你从我家穿走的衣服呢”。
害他脑洞一歪,有了这出乌龙误会。
好,找到背锅侠……呸,找到罪魁祸首了。
就是你,南、宫、琉、璃!
“课代表,”讲台上费辛发出警告,“课堂上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俞仲夏抬头看他。
他只说了这一句,就继续讲课。
俞仲夏问同桌:“我刚才出声了?”
同桌小声:“咬牙切齿叽叽咕咕,都好几分钟了,你在干吗?”
俞仲夏胡扯道:“我在筑基,过几天就飞升了。”
讲课刚结束,大家刚开始做课后习题,那个名叫江楚的舞蹈特长生就又找费辛问问题。
费辛都隐约有点怵了这学生,问的问题四六不着,根本不是想学化学的意思,但被问问题也不能拒绝,还是过去给他讲题。
俞仲夏在最后一排看戏,心里又想,虽然从前是个误会,但费老师怎么这么招娘炮喜欢?
一个俞季阳还不够,又来一个江楚。是不是说明费老师这气场,也不是那么直?
这边问完问题的江楚:“费老师,化学好难哦,好多问题我都不懂,能加你微信随时问你吗?”
费辛道:“有问题欢迎到办公室找我问。”
江楚:“老师,你好小气。”
费辛:“没别的问题就快做习题吧。”
他背着手,冷酷地从江楚那桌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