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经验不假,但他有男人的本能,他知道每一次往前就要顶到最深处,他知道插得越重、越快,快感就越强烈,他知道他正在肏的人是任燚,是他唯一喜欢的人。
疼痛逐渐褪去后,任燚甬道内的每一寸敏感之处,都被宫应弦那又粗又硬又长的肉棒照顾到了,于是随之而来的快感汹涌而强烈,超乎他的想象。
宫应弦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屋内那啪啪啪地肉体撞击的声音听得人脸上要滴血,任燚甚至觉得自己自慰的速度都快比不上宫应弦肏他的速度,这是什么样可怕的腰力,25年不用来交配真是可惜了。
任燚原本做好了“献祭”般的准备,却没想到会获得这样的快感,他在性这件事上从不矫情,便放肆地发出舒爽地呻吟:“啊……应弦……啊这里……太快了……啊啊……”
任燚的浪叫只是更加猛烈的催情剂,让宫应弦陷入了野兽般疯狂地状态。
“等一下……等一下……”任燚回过头,媚眼如丝,“我要看……你的脸,让我看……”
宫应弦白玉般的脸上一片潮红,壮硕地胸膛上布满了诱人地汗珠,此时他早已没了平日的淡漠持重,眉眼间尽是被浸染的属于男人的欲望。
他抽出肉棒,没有了他双手的支撑,任燚双腿一软,就歪栽在了床上。
换做平时任燚也许不会这么“不禁肏”,只是他病还没好,身体不免有些虚软,可也许正因为如此,身体的敏感度更胜平日。
宫应弦俯下身,狠狠亲了任燚一番,并扯开任燚的腿,再次用力顶了进去。
任燚捧着宫应弦的脸,将吻肆意地落在他的脸上,看着宫应弦眼中的狂烈欲火,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轻声问:“舒服吗?爽吗?”
“……嗯。”宫应弦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任燚。
“不好意思说吗……啊啊……轻、轻点……你……你肏我肏得这么卖力,却……不好意思说?”任燚咬着嘴唇,“你想知道我爽不爽吗?”
宫应弦憋了半天,正在做的事已经超出了他的羞耻极限,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但他还是想知道,他身下的动作不停,低声道:“想,告诉我。”
“那你先告诉我。”任燚贪恋地看着宫应弦的绝世俊脸,“你肏我爽不爽?”
宫应弦似乎嫌这个姿势没有刚才的后入式那么好进,便左右寻觅,看到了自己珍贵的枕头,他一把拽过枕头,垫高了任燚的腰,将他的长腿大大地分开,再一次重重地一捅到底。
“啊啊——”任燚一声淫叫,肉穴猛缩,紧紧吸住了宫应弦的肉棒。
宫应弦差点把持不住射出来,但他生生忍住了,这极致的快感简直就像一个埋了宝藏的深洞,他还想继续挖掘,岂会轻易放弃。
他再次疯狂地抽送起来,同时粗喘着说:“爽,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