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俯下身,额头顶着宫应弦的额头,用一种几乎是哄孩子般宠溺地口吻说:“我今天体力不太好,但我保证尽力给你最好的体验,不要害怕,跟着我就好。”
被任燚当做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男孩儿,只让宫应弦感到羞恼:“我知道怎么做,我查了。”
任燚噗嗤一笑:“你查了什么?”
“我知道过程,知道方法,我还研究了解剖图,你体力不好没关系,我不会弄疼你的。”
一句话让任燚僵住了:“你想……不是,你……”任燚有点懵,宫应弦说什么,不会弄疼他?这他妈不是他要说的话吗?
宫应弦不解地看着任燚。
任燚尴尬地说:“你想上我。”
任燚的表情和说出来的话都让宫应弦感到疑惑。不然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任燚低下头,一瞬间有些无力。其实他早该想到,直男就算可以因为新鲜好奇跟男人睡,也只是把对方当成“女人”,而不是自己变成“女人”。
可他一直都是1。
宫应弦皱眉道:“你想表达什么?”
任燚苦笑一声。他内心挣扎了一下,也只是一下,如果是宫应弦的话……
只要是宫应弦。
他弯下身,小声说:“也只有你了。”
“你到底……”
任燚再次堵住了宫应弦的唇,粗暴而热烈地吸吮着,同时用力扯开了宫应弦的睡衣,放肆抚摸着他的胸膛、腰线。
宫应弦一直处于被动之中,不仅是害羞,更因为他不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他跟任何人都不曾这般贴近过,可这不代表他排斥,实际上任燚对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想加倍对任燚做的,他在感受,他在学习,他觉得任燚的唇在给他灌迷魂药,任燚的手在他身上点起了火,他烧了起来。
任燚一边亲,一边隔着衣料,用下身蹭着宫应弦的性器,他能感觉到那物件在自己的磨蹭下很快有了反应。
宫应弦的呼吸愈发沉重,他也伸出手,抚过任燚的每一寸皮肤——像他无数次渴望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