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满不在乎道:“刚出了个警,没事儿,一点烫伤。”
宫应弦看着任燚脖子上的水泡,眉头紧蹙,半天,才道:“很疼吧。”
“还行啊,护士妹妹可温柔了。”任燚眨了眨眼睛,“水泡而已,几天就消了。”
护士擦完药,嘱咐道:“任队长,这个破了的就没办法了,其他的千万要保护好那层皮,不要摩擦不要沾水,这样以后疤痕淡得快。”
“好,谢谢啊。”任燚站起身,“你来医院干嘛?周川?”
宫应弦点点头,目光还停留在任燚的烫伤上:“周川今天出院。”
“太好了,终于能把这孙子关起来了。”任燚问道,“其他人审得怎么样了?”
“有很大的进展。”宫应弦道,“我送你们回中队,等你好了我再跟你说。”
“我只是烫伤,又不影响什么。”
“走吧。”
任燚犹豫道:“我们俩这么脏,怎么坐你的车啊?”
“我没开车,坐警车来的。”
孙定义搓了搓手:“哇,我还没坐过警车呢。”
“你要不要来个全套体验?”任燚揶揄道,“他有手铐。”
“那不用了。”
上了车,宫应弦和任燚坐在后座,任燚就往一旁挪了挪,生怕蹭到宫应弦,宫应弦斜了他一眼:“别躲了,你还能坐车顶吗。”
任燚嬉笑道:“我怕你发病。”
“你……我勉强可以忍。”宫应弦轻声说。
任燚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