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唇边卷出悠然自得的笑意:“小混球,老实了?”
小北乖巧地说:“我本来就很老实。”
两人做着爱还不忘聊天,把过两天谁去陪女王大人消磨时间谁搭伴出席北京饭店酒会这几件鸡毛蒜皮小事进行了家庭内部分工。讨论结果,仍然是少棠全权放任儿子出去结交红颜知己,掩人耳目,孟小北怒道:“那你从一开始还要给我捣乱!”
少棠微红的脸掠过一丝细微的表情,你要允许老子偶尔心里也有嫉妒和不安全感,偶尔也需要在你小子面前逞一逞雄风……
两人顺便也把这个周末谁做饭谁擦地谁洗衣服等等几样琐碎事情全部分派完毕。孟小北认为这非常不公平,少棠巨大的凶器挺在他体内,完全是暴君家长制的作风,让他不能拒绝反抗。
孟小北总那样仰着,腰不舒服。少棠暂时抽身,把儿子抱起来。
两人磨蹭着缓慢走到窗前时孟小北突然停步,他现在遍身狼藉,裤子褪了一半,再往前踏一步,就要踏进光明地里。
少棠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让两人贴合的身形隐蔽在窗帘一侧的阴影中,远眺窗外辽阔景色。
孟小北从来没在这种情形下做爱,好像暴露在整座城市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胸口突然涌出某种豁然开朗无畏无惧的勇气!四条立交桥车道在他眼膜上画出蝶翼般美妙对称的弧度,车子流畅地奔驰,整座城市生生不息地运转,身后窜出一阵战栗般的快感,让他视线迅速一片模糊!
两人站在窗边,毫无忌讳地挺动身体,胯部绞缠交合。少棠的动作愈发通畅有力,一捅到底在最深处刺激他的敏感。孟小北腰上猛地一颤,西裤缓缓掉落脚踝。他上身仍然西装革履,衬衫领口被扯开,领带吊儿郎当地挂在一侧,胸口红潮。那一大片红润与他左胸的乳头逐渐晕染成一色,显得十分动情。衬衫修长的下摆遮住他勃起的下体。
少棠单手摸上来,伸进衬衫,撩他胸口硬挺的红豆。
孟小北被捏得痛痒:“老流氓啊!”
少棠说:“都脱掉?”
孟小北连忙说:“不要不要别脱!!……唔……”
在办公室这种地方被人扒成赤条精光,即使房门紧锁屋内没有摄像头,他仍有一种赤身裸体被架于大庭广众之下强暴的羞耻感。任是脸皮再厚的男人,这时脸色也像发烧。
少棠喜欢看儿子着急害臊的小傻样儿,忍不住亲了两下,然后撩开小北衣服前襟,露出肚皮。
小北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随着少棠拍击他臀部的动作前挺,步步挪移,在室内有限的光影里梭巡。身体藏在阴影里,然而两人叠摞交合的影子却已探出隐蔽处,昭然地暴露在阳光下。影子里,少棠从后面紧抱着他,下巴揉蹭他的脸,然后抓住他的下体,一起律动。
孟小北叫了一声!他在膨胀欲破的临界点处煎熬,臀间被顶得快要爆发。他看到自己的鸟在少棠掌心里挺直,被对方完完全全掌控了节奏。龟头处狭窄的罅隙里流出一股透亮的液滴,在少棠手心里垂落下去,如一道晶莹的蛛丝挂在半空,荡来荡去……那幅景象,充满色情的张力。他双目失神,在少棠强悍的冲撞下失魂落魄地缴械,喷射到阳光下交叠的影子身上……
*
孟小北在办公室里小鸟射到胀痛,当晚被他男人拎回家,又是一番调教。
他头发湿漉漉的,遮住晕迷的眼神,趴在床上,两条大腿张开,维持着刚才少棠从他身体里抽出起身离去时的姿势。连续高潮超过两次,后庭的肌肉不停抽搐,像抽筋停不下来,有几欲失禁的羞耻感,精液沿着臀缝大腿处流下来。
“周末你洗床单。”孟小北眼角瞥视少棠晃进屋的身影。
少棠揉一揉他的头发,掌心带着温存,低头亲他脸,意犹未尽。
“从来不都是我洗床单?你什么时候主动收拾过家?”少棠不屑道。
“我用墩布擦过地板!”孟小北叫道。
“你那个墩布是从你画画的颜料桶里蘸过的吗!”少棠嘲笑他。
两口子自从搬进大三居,一个屋檐下过日子,为做家务这件事摩擦不断。小北每天回家睡觉、画画,而少棠经常出差,十天半月回家一趟。少棠每回迈进家门,客厅的衣服卧室床单上的颜料桌上沾染灰尘的抹布以及厨房洗手池内堆成小山的盘碗,让再好脾气的男人也忍不住要抓狂,把小崽子抓过来打屁股!
孟小北在床上翘着小腿,提议:“咱们雇个小时工吧。”
少棠板着脸:“不要。我不愿意让外人进来,动我的东西。”
小北:“那你就非要让我动你东西帮你收拾!”
少棠从嘴角撇出笑容:“废话,你忒么是我媳妇!!……滚起来,给老子做家务!”
孟小北听令,从床上滚下,麻利儿套上内裤,假模假式地抄起一块抹布,开始擦地。他也挺高的个子了,肩膀愈发宽阔,故意把臀部撅得高高的,沿木质地板的纹路在客厅里来回绕行,线路笔直,卖力地用抹布蹭地,蹭啊蹭。
少棠从后面“啪”得挥了一掌:“够了,可以滚了。”